如今三岁半的赞妞,可以和我一起慢慢翻看《小图雅搬家》,故事本身非常简单,就是讲述一次草原春末转场的迁徙过程,我负责紧跟驼队前行,给她讲解画面里每一个和草原有关的细节,她负责数羊和抓住画面里那些不易察觉,又不怀好意的野狼。
这本绘本十分耐看,每次打开都能发现让人惊喜的地方,花了一点的精力与时间,做了几幅自己比较喜欢的宽屏动图,部分放大的细节灵动之处,是绘本创作者对草原家乡所有的热爱。
如今三岁半的赞妞,可以和我一起慢慢翻看《小图雅搬家》,故事本身非常简单,就是讲述一次草原春末转场的迁徙过程,我负责紧跟驼队前行,给她讲解画面里每一个和草原有关的细节,她负责数羊和抓住画面里那些不易察觉,又不怀好意的野狼。
这本绘本十分耐看,每次打开都能发现让人惊喜的地方,花了一点的精力与时间,做了几幅自己比较喜欢的宽屏动图,部分放大的细节灵动之处,是绘本创作者对草原家乡所有的热爱。
足够复古整体观感中,我看到了些不会过时的拼贴作品,心里蠢蠢欲动地想,也许我和娃也能以此为样本做个亲子手工?过程顺利的话,还能给她透露一点我所知道的北极民族生活。还有那些棱角分明的涅涅茨人肖像插画,风霜打磨得凌烈的轮廓与眼神,是我在影像作品里从不曾留意过的细节。
Joik最初是萨米人的一种极为私密的音乐,据说每个萨米人都有自己的Joik,一出生时,父母就会为孩子编谱一曲,一首Joik不会变成人人传唱的歌曲,它只专属于某一个人的音乐。
当屋外雨声变得很大时,我戴上耳机,更清晰地听着这些陌生的语言与唱词,突然想到这一刻的雨水,也算是另一种永恒的载体吧?即便它并不如月亮一直挂在天边,但久远的雨,和现在的雨,形成的基理是一样的,声音是一样的,形态是一样的。
所以这一刻在耳机之外,也有着和耳机之内一样存在于久远的过去与未来的声音,不轻易,随时间改变。
从一段时间繁重的工作走回来,发现这个网站于我来说真像是一个秘密花园,特别是当我打开录音且整理着他人悉心写下的文字和耳机里更遥远的陌生韵律时,看见时空游走间,口弦琴声小心拨动着刚刚松弛下来的神经,不至于一下松懈下来。张弛有度,缓缓着陆。
作为一个从来没有涉足过人类学和音乐理论的人,这些专辑于我而言,永远是感性的好奇和想象,多于理性的分析和研究。
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所以我不会把他变成头等爱好去专研,但是我可以以一个感兴趣的角度去尝试解读他们。就算这些声音,一直让我觉得遥远与虚无。
当我搜到这张鲜卑山天籁时,真的很是惊喜,好多年没有关注过NewAge领域了,偶尔当有人说起新纪元音乐时我第一时间还是只能想起那张Dan Gibson的Woods Whispering。而这张我最喜欢的是里面的鄂伦春语(我不确定是不是都是鄂伦春语,或许也叫鲜卑语?)演唱,一开始还担心如果配唱是中文词就会少了一份神秘感。而节奏韵律编排得很舒适,但其实乐理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懂,全部交给耳朵感受……
广袤的亚洲大陆有着丰富多彩的民族文化,东亚、中亚、西亚、南亚、东南亚的民族音乐吸引了大量世界音乐厂牌,然而最为辽阔的北亚(西伯利亚)却没有受到与其面积相匹配的重视,西伯利亚音乐专辑并不多见。这张法国Inédit出版的专辑就显得十分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