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鲁古雅舞台剧}北京巡演全场及剧照

其实在看过宣传视频和图片之后,就会迫不及待地想看舞台剧全场,从宣传视频里看到的那些舞台美术,服装,音乐,还有演员们的歌舞,就已经知道这个主创团队为这舞台剧花了多大的心思和心血。
在整理这篇文章的时候,我也同时打开了视频来听,才发现这个舞台剧如果不看,只听,也非常具有故事性。你也来试试看。

{敖鲁古雅舞台剧}宣传视频及图集

《敖鲁古雅原生态舞台剧》的巡演从2010年开始一直到2014年结束,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也出了国门亮相智利艺术节。我在整理这套舞台剧资源的时候最惊讶的是发现他们还来过广州深圳和东莞。可是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敖鲁古雅,更别说这个舞台剧的演出信息,如今看来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还好北京保利演艺分享了许多关于这套舞台剧的视频与图片,让我这些错过现场的人可以通过网络来一览这部舞台剧对展现鄂温克风情最精良与用心的制作。

真心希望这套舞台剧可以再次巡演,而我也不会再次错过。

{电影2#}帕尔扎特格-中国(2009)

“其实这个电影当时被毙了,后来我改了11处才侥幸通过。片名《帕尔札特格》鄂温克语,意为<故乡>。这部影片是根据鄂温克族年轻女画家柳巴多舛的命运编创制作的。没上了院线,国外获了奖,现在可在56网上搜看了。借此感谢支持和关心这部影片的所有朋友!祝柳巴和她的神鹿,森林永远安祥!”——@宁才 2014-3-16 发布于新浪微博

{纪录片2#}神翳

shenyi-logo

看影片 | 纪录片导演

影片简介:
关扣尼今年七十六岁了,是鄂伦春族唯一健在的萨满。每到初一或者十五,关扣尼都要在神位上放上贡品,按传统的方式祭拜神灵。一场病愈之后,关扣尼有了心事,希望在有生之年,能找到萨满的传承人,把这种古老的宗教文化继承下来。可现在的年轻人已不再笃信神灵,这成为关扣尼寻找继承人最大的障碍。她把目标放在了女儿举花和儿子举荣的身上……

拍摄手记 2007年11月22日
上午这个世界竟然变得宁静了,没有声响,简单而纯粹。我开始进入状态了,进入萨满的世界。
我的摄影机有低低的电流的嗡嗡声,关扣尼老人就在这嗡嗡的声里低沉的讲述,她的眼里有一种幽然的光芒,透过玻璃窗定焦在院子里的一棵枯树上。
她从有了记忆的一刻,讲到了当萨满的经历。
暮色的冬日的白银,透出了一种隐秘的忧伤……
——顾桃

以上文字转自《神翳》豆瓣条目


《神翳》纪录片导演:
顾桃

来自内蒙古
做纪录片的人 画画的人 生活的人
纪录片⦅敖鲁古雅.敖鲁古雅⦆⦅雨果的假期⦆等

新浪微博 | 豆瓣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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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ToReindeer.com

对于“萨满”这个名字,最早的记忆应该就是小时候看《还珠格格》里,蒙丹假扮萨满混进紫禁城去救香妃的那个桥段。那时候不知道萨满是什么,毕竟他不是戏里的主角。过了很多年后再次看到“萨满”这个词,是在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里,读小说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萨满那种料事如神的能力听起来有点扯,后来想,毕竟是小说嘛,一点虚构也无不可。可是后来的日子里,我为这个网站收集资料的时候看到这些使鹿部落与自然和谐共处的许多画面和影像,我竟开始相信,萨满的存在与其能力。

我没有特意去查萨满的解释,我的理解萨满就是与大自然对话的人,很多资料里说这些游荡在森林里的部落相信万物皆有神,树有树神,山有山神,河有河神,还有月亮神,太阳神等等,而萨满,就是负责和这些神对话的灵媒。我想起以前看过的《知日·妖怪》那刊杂志,说日本也是自古以来就相信万物都有自己的神,所以他们在对待自己身边的物什时,都会有多一份的小心与尊敬。对事物的用心,或许就造就了日本今日在生活美学上如此出众的原因吧。

我还想起香港作家西西写过的一些小说,那些给家具衣服等生活用品赋予了对话和想法的描写,也总会让人读起来时心情愉悦,从而会更人更加珍惜一直陪伴着自己的这些物品。我想,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萨满,只是还没有碰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召唤出他们来吧。

飘荡在影片《神翳》里的萨满(不是指关扣尼),总让我有一种将要离去的感觉,特别是从他们在给仪式选的那个场地就能感觉到,一块不大的草地,只有几棵树围成的微型树林,她们说那不错,草木茂盛,但我想关扣尼那时心里想的,应该是那所谓的草木茂盛,远远不如她记忆里的大森林。仪式开始的时候,总是伴随着一些猎奇的记者在围观拍摄(包括坐在电脑前看的我们),并不是说这样不好,如果能看到完整的萨满传承仪式那是最好的,但神灵让人有所敬畏,很大原因在于其神秘性,有些东西看得太清楚记录得太翔实,就失去了祂最原始的意义了。

影片记录的是关扣尼把萨满这个位置传给了她的女儿举花的整个过程,但举花在第二年突然亡故。这样的结局让人感觉萨满真的走了,祂看着被砍伐的森林,被迁移到城市里居住的族人和那些不再懂得与自然交谈的后代子孙,祂最终的选择,就只有这样离开。

{初衷}我想重建一座森林

24s
2014年,我一无所知地跑去了敖鲁古雅。

出发前我没有过多的研究那片大地,身边也没有去过内蒙古的朋友,我就这么从南方城市一路向北,去到了中国版图的顶端。

正是因为这一无所知,所以那草原与森林,驯鹿与部落,那俐落分明的秋日百色,便在我旅途归来至今,铭刻了日常。

我翻看自己一路拍下的照片,在搜索框里敲入某个地名,试着从别人的照片里窥探自己走过的风景,我拼出“额尔古纳”四字,于是就读完了《额尔古纳河右岸》,我打出“驯鹿”二字,于是就看完了一部《犴达罕》纪录片。当我试图搜出更多的信息时,我发现关于鄂温克,敖鲁古雅,驯鹿部落,大兴安岭…这些词条,像一个个走散的族人,凌乱、断裂地散落在一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于是我想重建一座森林,用现代的方式,把那些快要消失的淳朴真实的美好,都背伏进来,也想要更多的人知道,了解,并珍惜这个即将消失的部落和民族。

我想看一次琥珀色的篝火,听几个关于萨满的古老故事,看着猎人背着猎枪,牵着驯鹿,再一次走进森林深处。